“飞人”标志争议落幕！乔丹在华八年维权终审胜出，商标图形被勒令撤销

在中国知识产权保护史上留下深刻印记的一桩标志性案件，近日终于迎来终局，美国篮球传奇人物迈克尔·乔丹与中国某体育用品企业长达八年的商标权纠纷，经最高人民法院终审判决，裁定撤销该企业注册的“图形商标”，这一判决不仅为乔丹的维权长跑画上句号，也被视为中国强化知识产权保护的又一重要里程碑。

八年拉锯：从争议到共识
这场纠纷始于2012年，当时乔丹发现中国某体育品牌注册并使用了与其经典“飞人”剪影高度相似的图形商标，该商标以一名篮球运动员运球起跳的动作为主体，与乔丹在比赛中标志性的扣篮姿态几无二致，乔丹团队认为，该商标侵犯其姓名权与肖像权，并于同年向中国商标评审委员会提出异议，此后的行政及司法程序屡经波折：2014年，商评委裁定维持商标注册；2015年，北京一中院一审驳回乔丹诉求；2016年，北京高院二审仍维持原判。

转折点出现在2020年，随着中国新修订的《商标法》强化对“恶意注册”的规制，最高人民法院对此案启动再审程序，法院在审理中认定，该图形商标“客观上易使公众误认为与乔丹本人存在特定联系”，且涉事企业“未能证明其独立创作具有合理来源”，法院于2025年初作出终审判决，要求国家知识产权局撤销争议商标注册。

维权背后：个人品牌与市场秩序的博弈
乔丹的维权并非孤例，近年来，包括勒布朗·詹姆斯、斯蒂芬·库里在内的国际体育明星，均曾遭遇姓名或形象在华被抢注的问题，此类纠纷的核心，在于对“商品化权益”的界定——即公众人物能否就其姓名、形象在商业活动中的使用主张权利。

此前，中国司法实践对此类权益的认定较为谨慎，但此次判决中，最高法院明确指出：“对国际知名人物标识的恶意注册，不仅损害当事人权益，更破坏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。”这一表述被法律界解读为对“名人商品化权”的间接认可，北京知识产权法院法官李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：“判决体现了对诚信经营与知识产权保护的平衡，强调商标注册不得滥用公共认知资源。”

行业影响：本土品牌的转型与挑战
涉事企业曾辩称，其商标已使用多年，形成了“稳定的市场格局”，法院认为，“长期使用并非侵权行为的合法化理由”，该企业如今面临品牌重塑的压力，需在半年内停止使用争议图形，并销毁相关产品。

此案也对国内体育用品行业敲响警钟，过去，部分企业依靠“打擦边球”的方式，通过模仿国际明星或品牌标识获取短期利益，随着中国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的持续提升，此类策略的风险显著增加，清华大学知识产权研究中心主任刘宇指出：“本土品牌必须转向原创设计与核心技术竞争，这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核心。”

国际视角：中国知识产权保护的新信号
乔丹案的终审结果，在国际社会引发广泛关注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总干事邓鸿森在2025年度报告中提到，中国已成为全球知识产权申请量第一的国家，同时司法保护水平“显著提升”，美国商会全球知识产权中心负责人凯伦·哈基特表示：“此案向国际社会表明，中国正以更开放的态度处理跨国知识产权纠纷。”

值得注意的是，此次判决与中国近年来的政策方向高度契合，2024年国务院发布的《知识产权强国建设纲要》明确提出，要“完善恶意注册监测与惩戒机制”，并“加强涉外知识产权争议解决能力”，随着中国与欧盟等地区签署双边知识产权协议，此类判决有望成为国际合作的参考案例。

未来展望：从维权到共赢
乔丹团队在胜诉后发布声明，强调“尊重中国市场与法律体系”，并期待与中国伙伴开展合法合作，乔丹本人早已通过授权方式与多家中国企业合作，其旗下品牌在中国运动鞋服市场年销售额逾十亿美元，此次判决或将为更多国际体育明星在华维权提供范本，同时也推动中外品牌从“对抗”转向“合作”。

正如中国知识产权法学研究会会长张平所言：“保护知识产权不是终点，而是构建创新生态的起点。”当“飞人”标志的争议落下帷幕，其真正意义或许在于：一个成熟的市场，既需要捍卫个体权利的勇气，也需要面向未来的共赢智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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